今 天是週日,起床之後發現自己的右膝蓋很痛,而頭痛發燒。本來想著要不要在旅館休息一天算了,畢竟很多文學家也都喜歡在旅館裡面養病,但是對於一個中產階級 的窮學生,實在沒有這種餘裕。權衡了好一陣子,還是一拐一拐地走出了旅館,天氣很嚴熱,想找個博物館打發時間,便到了龐畢度,可是頭實在很痛,思量大概也 沒辦法專心看展,在龐畢度前廣場的樹下坐了半個小時之後,還是只能夠另尋去處。翻了翻地圖,嗯,巴黎聖母院坐落在不遠(步行可達,哈),而且之前雨菁跟我 說過週日在聖母院周圍有花鳥市集。而又有什麼比慈愛的聖母更適合一個又病又瘸的可憐人呢? 我像是渴求神蹟的瘸者,跛行在巴黎的街道之上,擠身在現代的觀光朝聖隊伍之中,這群如同鞭笞教派般招搖過市的人群,搖頭看著他們走進聖母院中伴隨著的閃 光,這終將會摧毀這教堂。聖母依然沒有展現玄妙的神蹟,雖然很想上塔頂看看石像鬼,但是我實在沒有氣力上去了,只好在旁邊的咖啡廳裡遙望吧,點了杯熱茶跟 洋蔥湯,看了看聖母院,便坐地鐵回旅館,在附近的藥局買了阿斯匹靈,它展現了聖母沒有對我施行的神蹟。科學是最平等的信仰,對於相信它與不信它的都會發揮 作用。
晚上跟小白他們一起吃晚餐,在我住的旅館附近,吃可麗餅,還不錯吃。隔天一早,小白他們就要搭飛機回台灣了,而我承蒙高中同學小白的大學同學的學弟大頭照 顧,讓我可以明天搬去與之同住。吃完飯,在附近的街道中繞了繞,這一帶算是巴黎的鬧區,很多餐廳很多電影院,當然也不少聲色場所。與諸人道別之後,我就回 旅館休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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